“大官人,我不得给你说撒,这……这是苏景明签章版的塞,就剩下这么一本了,真的不得咯,八百文噻!”
不过当下在州衙前称朝廷命官为“庸官”,确实有些无法无天了。
二人齐齐拱手。
洪仲方才开口道:“诸位,莫急!莫燥!当下案情结果未定,眉山知县曹长运,也不过是依照惯例关押审问。”
这时,一名书生恼了。
苏良作为特使,承诏治狱,一旦露面,洪仲便会将所有事情移交给苏良。
“摊主,苏景明文论全集咋卖的哟?”苏良学着川蜀人说话的语气。
“不公平!”
这点儿赶路的体力活儿,与他们的日常训练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眉州可以没有知州和通判,但必须要有曹知县,我绝对不相信曹知县会杀人,他无理由杀害祖知州!”
各种书籍铺,鳞次栉比,还有文房四宝店、书摊等等。
围观的书生们都跟着喊了起来,气势越来越足。
连续骑马四日,每日二百里,苏良只有一种感觉:胯疼。
随即,苏良看向众书生。
就在这时,苏良大步走了出来。
出门在外,苏良也没有太多讲究。
就连眉州走出去的纸匠、刻工在汴京城的雇佣价格都远高于别处的匠人。
两条腿也因一下一下夹马肚子的缘由,如灌铅一般沉重。
当下益州路提点刑狱司公事洪仲也在眉州城。
“来人啊!讲这些闹事的刺头统统抓进州衙!”洪仲气愤地说道。
“陆通判,人在做天在看,你到底有没有说谎话,恐怕只有你自己知晓!”一名书生毫不畏惧地说道。
这时。
“放肆,本官办案,岂是你们说了算的,若再胡闹,本官将以扰乱州衙公务罪处置你们!”洪仲瞪眼道。
一个是眉山县知县曹长运。
苏良一行终于来到了眉州界内。
与此同时。
当即,苏良便带着杜雷、孙朝朝着客栈外走去。
洪仲乃是路官,还说得过去。
当即,苏良将那本书买了下来。
“洪提刑!我们所言绝对不会有假,当下陆通判也涉及做假证,你也要将其免职收押,不然不公平!”
城内书坊林立。
洪仲高声道:“都静一静!静一静!”
……
“有杀人动机,又有陆通判目睹他出现在距离案发地不到三百米的州衙,所以本官要审他!”洪仲高声说道。
苏良看向洪仲和陆青,道:“洪提刑,陆通判,若被百姓骂上几句就要将他们抓进州牢,恐怕再大的州牢也装不下!为官者,不可与百姓置气,加剧矛盾,无任何益处,明白吗?”
再睁眼,就是天微微亮。
一时间。
半个时辰后。
只要能有热水洗个澡,有个干净的床铺睡觉就行。
四月二十二日,近午时。
其他护卫,不是居住在其他驿站,便是在野外直接休息。
这就是“苏子”的影响力。
历经十四日。
眉州州衙,与祖良接触最多的两名官员。
眉州城主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书墨香。
待摸清了情况,他才会露面。
苏良拿出一份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递向洪仲,然后说道:“我是苏良,奉官家旨意,特来处理眉州知州祖良被杀之事。”
因为陆青爱与眉州的商人打交道,而眉州的这些读书人向来看不起商人。
……
他曾在春耕秋收时,与百姓吃住在田里。
“都散了吧!”苏良摆了摆手。
当即,书生们都纷纷散去,苏良与洪仲、陆青一起走进了州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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