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是些米粉、配菜啥的。我想着,今天店里推出酸汤粉,那么多顾客和咱们都吃到了,偏舅舅表哥阿鲤他们没吃到,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收拾了三人半的份量,你带回去晚上做给他们吃,让他们也尝个鲜。对了,这湿米粉不能过夜,必须得今晚吃了啊!”
魏寅不以为异,笑着应下,回家后果然如法炮制,晚饭时端上四份一模一样的酸汤粉。
门户紧闭苦读半日的魏渠脸色僵硬,迟迟不肯上桌。
“来来来,快趁热吃!这是店里刚开卖的酸汤粉,今天来吃的顾客可多了!爹,您别看它味道不好闻,吃起来是真的香~大哥,你咋还不上桌?”
魏渠视死如归地坐了下去,又听得二弟说:“表姐说,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管有啥新鲜吃食都不能落下你们几个留守的。”
刚拿起的筷子默默放下。
魏广仁对这味道也有点不适应,因二儿子拍着胸脯打包票,才勉强动了筷子。
“唔,是还可以。”他难得笑了下,看着魏渠:“大郎,你怎么不吃啊?”
魏鲤年纪小,好奇心重,早就捏着小鼻子开吃了,吃得还挺开心,也扭过头来招呼魏渠。
“大哥,你怎么不吃啊?真的很好吃,没骗你。闻起来臭烘烘的,吃到嘴里就香香的,不信你闻闻?”说着,挪着凑过来哈了一口气。
魏渠看着微暗的天色,陷入沉思。
现在杀进城算账还来得及吗?衙门管不管靠气味杀人的案子?那丫头怕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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