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老皇帝怎么打量,都不为所动。
他深吸了口气,“杀人偿命,武伯侯府那小子犯下大错,岂能饶恕?”
“陛下这么头疼,想必也是怕寒了武伯侯的心吧?”师菡一针见血。她借着这个机会提到徐丞岫,一来是自己对赵夫人的承诺,秦若若已废,徐丞岫这些日子在牢里也吃够了苦头,差不多该收收了。
老皇帝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武伯侯府府世代功勋,但又不是功高震主的那种,老皇帝对他倒是放心的很。况且武伯侯府到了这一代,一脉单传,只有徐丞岫那一根苗,若是按律处置,定会寒了武伯侯的心。可要是就这么放出来,难以服众。
师菡的提议,倒是给了老皇帝一个台阶下。
其实这中间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武伯侯府跟景王府不亲近,跟帝师府师菡还有过节,所以这人即便是师菡推荐的,老皇帝也放心。
“武伯侯府军功卓著,朕自然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说完,老皇帝看了师菡一眼,笑道:“徐丞岫出自世家,自幼耳濡目染,见识比那莽夫要强上不少。那莽夫勇猛无双,又沉稳大气,倒也镇得住岷州三军,两人若是能相互协作,倒也不是不行。”
这么一想,老皇帝觉得自己可聪明了。
参军一职,用两人相互协作,相互钳制,如此一来倒是能最大限度的避免高良这种事的发生。
师菡垂下眼帘,敛去眸中笑意,面上还摆出一副陛下真是英明的姿态,这副模样,又大大的让老皇帝开怀了一把。留着师菡喝了梨汤,又拉着师菡聊了些武学堂的事宜后,老皇帝这才放师菡离开。
踏出宫门的瞬间,师菡后背一松,身上的衣裳早已湿了一片,好在她穿的厚,看不出来。
春荣驾车候在宫门外,见师菡出来,忙上前去迎。
马车内,师菡换了身爽利的衣裳,捧起一卷书轴,吩咐道:“传话给赵夫人,如她所愿。”
徐丞岫品性不错,只不过眼睛不太好,栽在秦若若那样的女人身上,着实是亏了。师菡本来无意搀和这些事,只是赵夫人哀求,她又实在不忍心武伯侯府从此断后,这才多管了一次。
只不过,从今往后,徐丞岫是成才还是朽木不可雕琢,都与她无关了。
春荣瘪瘪嘴,似是还有些不甘心,“当初那姓徐的那么跟小姐作对,如今小姐还保他性命。以后他要是敢恩将仇报,奴婢就把他浸猪笼去沉江喂鱼!”
“浸猪笼?”师菡诧异回头去看春荣,一脸无语道:“你这又是在哪儿学的?”
春荣嘻嘻一笑,得意道:“话本子上。小姐平日里不爱看戏,听说如意坊新出的戏里面就有浸猪笼的戏码呢。”
如意坊?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不过想必是京城里的风月之地吧。师菡并未多问。
见师菡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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