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丝丝的无措。
午休后，程雨瑶的上司主编廖夏兰，把程雨瑶喊到了会议室。
廖夏兰三十出头，长相不算多出色，但西装套裙搭配着精致的妆容，让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女强人的干练气质，身材很是惹眼。
看着眼前局促的程雨瑶，她眯了眯眼，轻笑：“雨瑶，听蓝姐说，这次贺云峥接受采访，是你的功劳？”
落在她的目光上充满着打量，几分复杂和意外，不加修饰的话很是直白。
跟蓝玫的和善稳重不同，廖夏兰的气质要更加凌厉逼人些，压得程雨瑶几乎踹不过气来。
只是看着这样的她，程雨瑶又不由得想到，那个周五，她在大厦楼下看到的那一幕。
但程雨瑶也不傻，当时她没出现，现在自然也不会提起。
微微抬头，她颔首谦虚：“贺总是给god的面子才答应的，我不敢居功。”
“是吗？”廖夏兰挑眉，意味深长的说：“米苏要走的事，你听说了？”
“嗯。”程雨瑶点头。
她嘴笨不善言辞，并且说多错多的原则，程雨瑶向来是可以少说话就少说话，以免得罪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因为这点，这三年来，廖夏兰对她虽然谈不上喜欢，却还算满意她的识相。
只是现在……
“不用谦虚，你这次的功劳很大，蓝姐跟林总都很满意。你在杂志社也有三年了，也确实是时候该有些变动了。”隐晦的话，程雨瑶却是明白她的意思。
贺云峥是因为程雨瑶才答应的访谈，这事god的员工没几个知道的，程雨瑶也不想让人知道，便特意请求蓝玫让她对外宣称，贺云峥受邀是看在god的面子上，廖夏兰会知道是程雨瑶的功劳，还是前几天饭局上，蓝玫喝多了几杯说漏了嘴。
“廖姐夸奖了，我听从公司的安排。”
廖夏兰翘着二郎腿，忽然说：“雨瑶，你跟贺云峥是什么关系？”
程雨瑶愕然，下意识攥紧了衣角，不解地看着廖夏兰，似乎在惊讶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隐隐的还有些心虚。
难道，她发现了吗？
“不用紧张，我只是好奇而已。”
察觉到程雨瑶的紧张，廖夏兰笑了笑，扬眉问她：“贺云峥身份尊贵，是出了名难请的人物，之前听说蓝姐跟我们林总亲自去请都没让贺云峥点头。你却做到了，我有点惊讶，你是怎么说服他卖这个面子的？”廖夏兰会有这个疑惑，程雨瑶并不意外。
但潜意识里，她却并不想说。
贺太太这个名头，是把双利刃，能让她升职，却也能让她……
程雨瑶动了动唇角，避重就轻的说：“就是个意外。”
廖夏兰眉头紧皱，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目光紧紧地盯着程雨瑶，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似的。
但对方却从始至终低着头，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廖夏兰眼眸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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