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积累了一生的表演经验,更是成为绝唱。
吴钢同样轻声地叹了口气,尽管不是两人的亲眼所见,但是通过影像资料,两人都想起了1992年7月16日首都剧场的一场演出。
在谢幕演出当中,于是芝最后一次出演王利发,因为病情,他已然不能把台词说的如过去的四百多场演出当中那样流利,甚至还出现了忘词的低级错误,最终谢幕之时,他冲着掌声经久不绝观众席高声喊道:“谢谢朋友们的宽容,谢谢。”
回答他的,是观众席上一个十几岁女孩的童声:“王掌柜,永别啦。”
自此,一代话剧之神彻底退出舞台。
徐容的视线仍旧没离开监视器,小张同学的每一场戏,他都要仔细看,然后晚上给她进行针对性的指导。
宋嘉仍在酝酿情绪,于演员而言,哭不难,难的是让观众看着感同身受。
“你还没毕业吧?”吴刚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低声问道。
“嗯,还没。”徐容点了点头道,“不过也快了,明年就毕业了。”
“考虑不考虑考话剧团?”
徐容白了他一眼,问道:“你为什么来拍戏?”
吴刚嘿嘿地笑着,道:“我拓宽表演形式,博采众长。”
徐容笑着摇了摇头,话剧,或者说戏剧,的确是最贴近理论的表现形式,也是最锻炼肢体表达的表演形式,小品其实就是话剧的基础练习,当然,并非表现形式意义上的小品,而是以人物的行动、体验为基础,进行的简短适应性的表演。
但是话剧对他有点不太友好的是,不赚钱,再者,话剧团多是公立单位,艺人进去多是挂名,要不然就是熬资历熬几年才能拿到重要角色。
而且排练太过浪费时间,大部分话剧团出身的影视演员,在投身影视之后,基本上在各大剧院也只是挂名,即使有演出,一年也不过一轮或者两轮。
“回头再看吧,我现在穷的叮当响,玩不起那么高雅的。”
徐容也没再跟他掰扯这个,等哪天他实现了财富自由,肯定会去涉猎话剧,但绝不是现在。
一天下来,他只拍了叁场和宋嘉的戏份,完全可以称得上铁打的宋嘉,流水的其他演员。
临到晚上回了酒店,排完了戏,他开始给小张同学和徐行“辅导功课”,他如今倒是想明白了,根本没必要给他们讲理论,那太枯燥而且未必记得住,而是让她俩做针对性的练习。
从比较基础的认识新朋友练习、错位练习、观察和记忆练习到从一句话开始的练习、相互形体状态开始的练习等等综合素质训练。
反正白天小张同学哪一块演的不太合适,他就挑哪一方面的给她加强锻炼。
半个钟头下来,把俩人累的不轻,但是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休息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徐老师,你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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