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睁一眼闭一只眼，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
“是什么？”女帝问。
“陛下仔细回想一下，方才那群女吏，可大声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呢。”苏离循循善诱。
“你是说......上官大学士？”女帝凤眸深邃。
“是的。”
苏离道：“我想陛下也清楚吧，刑部尚书陈秀瑛，因为构陷臣，被陛下革职，但接任尚书的侍郎，燕文芳跟她一样，同样是郭丞相的学生，也是上官学士的师妹，所以......自然也就继续帮上官学士，干一些脏累活儿。”
“脏累活儿？”女帝皱起眉头。
“臣犹记得，陛下登基第二年，东皇将军便挥师南下，一举荡平三百年的南疆蛮族之乱，同年，上官鸿北上，大败那时候，还是结盟关系的大离与大夏联军。”
“至第七年时，陛下与东皇元帅君臣齐心，不顾满朝大臣反对，与不可一世的天胤皇朝宣战，并大获全胜，威震天下九洲。”
“神凰子民都称赞陛下雄才大略，东皇元帅神威盖世，却独独忽略了一点。”
苏离顿了顿道：“陛下这些年的霸业战争，所耗费的大量钱粮、人力物力，上官家族，可是出了大力，上官燕儿大学士，亦算是一大功臣。”
“不错，看来君侯平日在闺房里，倒没少琢磨朝堂之事啊。”
女帝目光深沉的看了自家少年夫君一眼，道：“不过你说的不错。这，也是朕暂时动不了上官家的原因之一。”
“朕目前能做的，只有利用其他三大家族的势力，对其进行压制。”
苏离故意引导道：“可是陛下知道，上官家族的钱财，除了正当商业之外，最大的灰色收入来源在何处么？”
“嗯？”
女帝先是一怔，随后苦笑道：“君侯，看来上官燕儿对你三番两次的构陷，让你心中的仇怨，着实不小呢。”
“天地良心啊陛下，这跟臣与上官大人的私怨无关！臣......也是在进宫之前，听民间百姓说起的！”
苏离赶紧道。
他自然不会说，这些都是他安排，雨化天带着五百西厂死士，在民间搜集到的证据！
“也罢，今晚既然遇到这档子事，朕恐怕也再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君侯，说来听听吧。”女帝正襟端坐，神色恢复往昔的肃然。
“不，有些东西，说的不如陛下亲眼看到的，因为真正的肮脏跟罪恶，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
苏离主动牵起女帝的手：“既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陛下可愿随臣去一些地方，亲眼看看这帝都的民间百态，万家灯火，说不定，陛下会有所收获呢？”
“也罢，朕便遂了君侯的愿。”
女帝亦是站起身来，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自家夫君的发丝，轻笑道：“说吧，小家伙，想带朕去何处？”
小家伙？
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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