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咳’一声，在手机里调出悲伤的伴奏，低垂下头，声音压低，唱道：
“我想摸你的头发，只是简单的试探啊~”
“我想给你个拥抱，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还那么大~”
“我只能扮演个绅士，才能和你说说话~”
陈言希：“……”
“我不是给你抱过了么？”
等王歌唱完，她疑惑问道。
王歌眨了眨眼，思索了一秒，果断改歌词：“我想给你个亲亲，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不可以。”
王歌早有预料般的叹了口气：“果然，我只能扮演个绅士，才能和你说说话。”
“……绅士，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怎么没关系了。”
王歌瞪大眼睛，“我难道不是绅士么？”
“……我们刚认识的前两个月，你的表现姑且还可以用绅士来形容。”
陈言希叹气，“但从第三个月开始，你就开始说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不礼貌？比如呢？”
“比如，你让我等你死后给你烧充气娃娃……”
王歌一愣，想起来这件事。
当时他说的是，不光要给他烧充气娃娃，还要烧陈言希版等身定制的充气娃娃。
他挠挠头，哈哈一笑：“这不是开玩笑嘛。”
陈言希抿抿嘴，没说话。
“不过，我开这么变态的玩笑，你都没有生气。”
王歌忽然凑近，问，“亲爱的达瓦里希，说，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陈言希平静地摇头：“我只是并不在意这些。”
“不信。”
王歌退了回去，哼哼道，“你肯定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只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而已。”
“……你开心就好。”
王歌盯着她清丽的小脸，舔了舔嘴唇，不甘心地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亲你啊？”
“等你真正做出决定，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之后。”
“我现在就可以做出决定！”王歌大声道。
“现在不行。”
陈言希摇摇头，想了想，道，“至少，你也要先体验一下被我和顾盼烟夹在中间的生活，知晓其中的困难后，再做决定吧。”
“夹在中间？”
王歌提取到关键词，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面，眼睛一亮，“这不是福利吗？”
陈言希：“……”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话语里的歧义，无奈地捂住额头。
这个家伙……
“叮~”
王歌正想说什么变态的东西，这个时候，脑海里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
【陈言希重新回到了你的身边，可你已经拥有了女朋友顾盼烟，你对她们抱有相同的爱意，可她们都想要你一心一意，那么，一个是你这辈子最先喜欢上的初恋，另一个是陪你这么久的女友，你的选择是？】
A、脚踏两条船是不对的，做渣男是不对的，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深感自己罪孽深重，所以你选择孤独终老。
B、什么选择？选你妈！老子从来不做选择！（扭曲）、（尖叫）、（阴暗地爬行）
C、如此常规的选择怎能满足得了你？你可是从不按套路出牌的王老二！所以，你将另辟蹊径，直接去找黎织梦告白，惊掉他们所有人的下巴！
D、当然是全都要啦，虽然这很对不起她们，但你也深爱着她们不是么，同时你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带给她们幸福，在这一方面，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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