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味道。
万和吹吹海碗上的热气，高深莫测地道:“肯定是尿急，不用管他。”
没想到老头子还有这一面。
不用问也是毁尸灭迹去了！
……
万精精去前院，万和自然而然地跟着去了。
爷爷都叫上了，万老头再不待见他，也不好意思赶人。
万精精的步伐愈发从容。
万和头一次看见他练习，他还需要依靠速度来达到效果。
这一次，明明好似信手闲游，照样渐渐生成了幻影。
想比之下，万和的壁虎游墙功，有点拿不出手。
“壁虎游墙功？”万老头嗤笑一声:“好好的一套步法起这么个名字，他还当你是小孩儿哄呢？”
明明都已经学会看少儿不宜了！
他也知道这是儿子当初给小时候的万和写的。
“呃……”想想是自己不对，老头子理智地不去想这些。
他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就把万和遇到的难点讲了一遍。
而书籍的后半部分，果然也有一套相应的口诀。
万和流畅地试过一遍，果然再无凝滞。
“你的进境倒快。”万老头稍稍动容道。
“还行吧。”万和淡淡道。
这些，不过是普通武者的手段，随便找个外练高手都能做到。
倒是精精儿……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这小子今天没有局限于梅花桩。
“我什么时候能做到这个地步？”
万和面色不变，开口问万老头。
“你？”万老头满脸欣赏地看着万精精的身影，随口道:“把你学到的练好再说。”
“你以为学会就算完了？”他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万和:“这功夫，是要练到骨子里，能够完全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才算练到家。”
“是。”万和低声答应，没有反驳。
这和修行，其实是一样的。
……
那套不知名的步法，暂且叫它壁虎游墙功好了。
万和在前院练习了一天。
等他停下，万老头和万精精早就已经不见了。
“这祖孙俩，神神秘秘的。”万和摇摇头。
他还记得这俩半夜都不见人影的时候。
“晚饭，也没指望了吧？”
摸摸咕咕直叫的肚子，万和无奈叹息:“也不知道他们俩都吃什么？”
他想了想，决定回小酒馆一趟。
倒不是有什么留恋。
他当初修炼的时候，购置了不少药材放在那里。
虽然不能炼丹，配置一些汤药也不无小补。
用在练武上，也是一样的。
不是老头子中午那一碗药，他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
太阳西下，时间不早。
大部分人都已经归家，街上只有稀稀落落的人还在游荡。
酒馆离万家，没有几步路。
万和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了那面无精打采的酒旗。
“不对劲……”
万和放缓了脚步。
他的灵觉本来就惊人。
本来他以为随着灵力消散会有所下降，没想到大概是打开过三大限的原因，反而略有上升。
“有人跟着我……”
万和没有惊慌，坦坦荡荡地转了身。
既然是偷偷摸摸的跟踪，该慌的是对方才对。
这是一条笔直的胡同，没有什么岔口可供躲避，后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一个抱着肩膀的麻衣汉子，匆匆从后面赶上来，熟络地跟他打招呼:“和哥儿，你今天终于肯开门了吗？”
听起来就像酒馆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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