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莲的味道有何不同。”
那醉鬼端着一副轻佻的模样,用极不正经的语气说:“娘子还少说了一样,细细尝前还得先闻闻女儿香呢。”
春暖简直受不了他那副浪荡子的模样,双手捂住脸实在不想看他。这男人难不成还是个精分?白天是个斯文君子,晚上就成了风流浪子。角色转换的如此自然,简直是无缝连接。
男人见她一副饱受打击的表情,忍不住低笑出声,却握住她的脚丫始终不放开。用调戏的语调说:“娘子既然发话叫小生细细尝,小生怎舍得违了娘子的美意。哎呀娘子,莫要羞涩,且待小生慢慢来。”
比起无耻精分不要脸,她承认她输了,春暖一时有些生无可恋,这他妈的遇到的是个什么人呐。
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总免不了这一刀,她还矫情个什么劲?不就是睡个男人吗?她又不是没睡过。不就是调个情吗?她又不是没调过。
小姑奶奶还就不信了,弄不过你个老年人。
打定了主意,春暖就放软了身体,媚眼如丝般牵住他,用甜腻诱人的嗓音说:“那爷可要好好的,奴家且等着呢。”
男人见到她如此大的变化后,眼睛锃的一下就亮的惊人,嘴角含笑眉眼含情的亲吻着她的脚背,唇随着脚背一路向上沿去……
这是个斯文禽兽。事后,春暖趴在床上如此想。至少他有一样能比过韩世勋,那就是他在床事上极其不要脸,超级没底线。
早上起来,他又变成了端方君子,丝毫找不出晚上浪荡的影子。
想想也是,能和雍正那么闷骚的人成为好基友,他岂能是正常人。
张家父子四人,有三人入了官,只剩张廷璐还在准备科考。张瑛大人是大学士,早早就要上朝,所以春暖后半夜就起来梳洗打扮,整理准备给公婆兄弟妯娌的礼物。
张廷玉神态魇足的穿了衣服半躺在床上,眼睛跟着春暖来来回回的忙碌。
他这是捡到宝了啊。
天还黑漆漆的,夫妻两人就朝父母住的主院行去。大屋里此时灯火通明,院子里也挂了灯笼,仆妇往来穿梭。
张瑛夫妇早已穿戴齐整,正坐在堂屋里喝茶等待儿子儿媳们前来请安。
春暖二人刚进了屋,张廷瓒夫妇和儿女及张廷璐也到了,还有桐县老家的亲族也都一一到来。堂屋的地下已置了两块蒲团,供新婚夫妇拜见长辈。
张廷玉春暖二人跪在蒲团上见礼敬茶,奉上她给公婆做的衣裳。她公公面容清瞿,留着一把胡须,眼神睿智,神态刻板。她婆婆也姓姚,同张廷玉的原配同出一族,是个面容严肃的裹着小脚的老太太。
老太太仔细看着春暖递上的衣裳,见从头到脚的一应佩饰俱全,针角细密,花色典雅大方,就缓下了神色,将自己准备的回礼放在盘上,交给春暖。张廷玉也放了两块成色极好的鸳鸯佩。
陆续又给兄弟妯娌们和族人亲戚们见过礼后,张瑛就急匆匆的离开家上朝去了。
张家是个典型的封建传统汉人家族,男人们在外面赫赫扬扬,女人们却存在感极弱。她婆婆是个小脚老太太,她公公的几位小妾也都是小脚女人,就连她的几个庶出小姑子也都裹着小脚,哪里都没去过,整日躲在绣房里做针线。
她大嫂也是小脚女人,整日协助婆婆打理家务,甩着一双小脚忙得跟陀螺似的。
春暖看着都替她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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