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加膨胀。
骄兵必败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我们现在就怕骄兵,耗下去,用人命耗掉他们的锐气!”彭庆眼神复杂,有不忍,有痛苦,可最后还是一抹狠辣。
一众军官听了主帅的解释哪里还不懂,彭庆这是怕对方莽上来啊,横的怕愣的,愣怕不要命的!
“擂鼓,死战不退!”
还剩下的一千多攻城精锐没有等来鸣金退兵,而是等来了死战的悲壮鼓声。
闻鼓声而进,闻金声而退。
面前没有敌人,那就只能是继续攻城,至于后退这些士卒却是没想过。
姑且不论有亲卫营组成的督战队,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妻儿老小还在后方。
这位奋威将军残忍,不仅只对敌人,更针对不守军令的自己人。
如果他们退了,那脚下尸骨累累的护城河,下次就是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去填。
逆境中更能彰显一支军队的本质,很显然这些乱世中杀出来的老兵是素质合格的。
“架云梯,一次只许上一伍人,弓箭手压制城头……”在临阵主将的指挥下,剩余能行动的士卒又重新振作。
单薄的云梯再次架起,每次都只有五六名悍卒衔刀而上,摔死一批再上一批。
而右组织的弓箭压制也让城门的压力大减,攻城锥的撞击声再度响起,纵使伤亡惨重,可人命在这个时候已经没了意义。
一阵鼓声居然就让这些彭军士卒变得如此凶悍,那一具具摔死的尸体难道不能使他们畏惧吗?
在疯狂的彭军面前,守军沸腾的士气不再上涨,即使依旧高昂,却也就这样了。
一千六,一千四,一千三,彭庆默默数着攻城军队的旗帜,估计着剩余人数。
他带出来围城的本就是精锐,攻城的两千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可战损是有极限的,残酷的连坐之法也最多使这个比例稍高两成。
“报!报,将军,西方二十里发现大军,应该是永山郡的郡兵。”这时突然有探马前来向彭庆汇报了一个紧急军情。
“什么,有多少人,怎么二十里才发现!”彭庆又惊又怒,哪怕他身经百战,也扛不住腹背受敌的局面。
“目前只发现五千人,可能是前锋,还有兄弟已经在探查后续了。”探子被质问为什么二十里才发现,其实很委屈,但他没解释。
战马要吃的精粮早就消耗完毕,探马也不得不缩小巡查范围,再扩大可能会有马力不足的危机。
彭庆再询问了一些详细信息,心神也稳住了,摆在明面的事,永山方面想趁火打劫。
说来也怪他自己,被永山郎陵这两年的安静给迷惑了,认为赵家父子和李隆就是守护犬,没什么野心。
对于永山郡和郎陵郡两个节度使,外界的看法其实很一致,一提赵家就是赵家父子一起,可一提李家却是只提李隆。
赵光远依靠父辈余荫太多,李隆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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