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白鹤亭左右,带来丝丝清凉。
而后溪水绕过,又于院中亭下汇聚成莲湖,湖面上清风浮动,莲花朵朵。
云天收春色,木叶动莲声。
白鹤亭中的诗会之上,无一不是衣着华丽的年轻之辈,所穿所用,极尽奢华!
毕竟能出现在这里的的人,个个家世显赫,父上至少也是能在仙朝直面身上的朝中重臣!
亭中座摆如莲,围绕而坐,众人言笑晏晏,曲水流觞,享受着这山珍海味与丝竹声脆脆。
“好诗,好诗啊!于大公子这首《春思》当真写得好!”
等到场中一名公子哥于竹弦声中念完自己的高作,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以诗下酒!
“过奖!过奖!”
那体态肥硕的公子哥笑的眼睛都看不见,只是左右拱拱手,面色得意。
“我这首诗只是自己闲着没事瞎琢磨出来的罢了,比起世子殿下在去年秋试上作的的那首《鹧鸪天·春闺》,简直如同萤火与皓月啊。”
听到如此吹捧,居于亭中主座之上,满脸笑眯眯的,脸上还带着些许雀斑的绿袍男子哈哈大笑。
男子不高也不壮,容貌与修为更是平平,可站在那里,却有一种天然的气度存在,高高在上,睥睨四方!
“于伟,你倒也不比如此谦虚,我那首词也不过是十年苦读沉淀写出来的,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观你刚刚那首诗作的也算巧妙,证明你也有诗才在身,所以你只需坚持即可。”
听到自己的诗竟然被有“状元之才”的世子殿下承认,于伟顿时兴奋的脸色涨红,神情激动难耐:“多谢世子殿下!”
荣景熙点点头,心中却冷笑连连。
诗才?
蠢材罢了!
身为尚书之子却沉迷舞文弄墨,真是蠢到家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蠢所以才好糊弄,只要他随口夸赞两句,平日里让浮攸那家伙写几句诗扔过去,那这位尚书之子还不对他感激涕零,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这一边?
神色兴奋的于伟落座之后,众人议论纷纷。
“听闻殿试时,世子殿下曾作一首《寒苦赋》,诉说十年寒窗之艰辛,与忠于仙朝之决心,就连当时的谢太傅看了之后都赞不绝口!”
“谢太傅?是那位青麓书院的院长!?”
“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有资格被称为‘太傅’?”
“我滴个乖乖,世子殿下所作竟然能得到那位的赞许,果然是状元之才啊!”
……
年轻男女围绕在荣景熙身边,各自讲述着之前科举考试的奇闻。
因为个个家世显赫的缘故,他们这些人的消息自然灵通,知晓不少殿试时的内幕。
比如荣景熙在去年秋试时曾作的那首《鹧鸪天·春闺》:草白苎新袍入嫩凉。春蚕食叶响回廊,禹门已准桃花浪,月殿先收桂子香。
鹏北海,凤朝阳。又携书剑路茫茫。明年此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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