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不配?
苏昀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他们各持己见,这件事上轩辕承叡根本不可能会听她的话。
外头有人端了吃的入内,苏昀一言不发坐在榻边看着他们进进出出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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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溅起尘土飞扬,容止锦与方婳共乘一骑一路往越州而去。
马匹还是方婳用耳环好说歹说换来的,为此容止锦一路都在愤愤不平,这若是搁在长安城,方婳那一对耳环换两匹马绝不在话下!
方婳没有说话,眼下她只盼着尽快赶到越州去。
容止锦自言自语了良久也不见方婳搭话,不免道:“我说你那么急着去越州作何?”
方婳未回头,只道:“九王爷对皇上回长安的事那么奇怪,是因为越州还有一个皇上,是不是?”
容止锦被她一口问得语噎了。
方婳略沉了声音道:“是谁?”这世上若除了皇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这个人也必定是容止锦!没有他的面具,越州不可能出现第二个皇上!
容止锦终是叹息一声道:“说了你也不认得,是礼部尚书。”他这一路可都是刻意在方婳面前避免提及袁逸礼的,反正她失忆了,即便说出来,于她而言也不过只是个无关痛痒的人。
方婳拉着马缰的手指蓦然收紧,容止锦与她一同握着缰绳,不觉蹙眉道:“怎么了?”
她不答,只道:“我们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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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事连着打了多日了,袁逸礼换了铠甲呆坐在帐中,距离士兵来报说袁将军抵达越州已过去一个时辰。他一手缓缓摩挲着剑柄,眸子蓦然一紧,伸手将一侧的肉色物件贴在颈项处,试着说了句话。
他蓦地一笑,云天大师的弟子果真名不虚传,要说易容术,普天之下也并非只有容止锦能,可连声音都能做得出来的,怕也只有他了。
袁逸礼深吸一口气,取了长剑出去。
外头一众将军还有王爷们都在,见他出去忙行礼。
晋王上前一步劝道:“我大梁这么多将军在,皇上实在没有必要御驾亲征。”
袁逸礼的手指收紧,他必然是要去见一见他的好大哥,究竟要背叛大梁至何种地步!
“皇上……”
钱将军打断了晋王的话:“晋王殿下的担忧我等明白,不过皇上有我等保护,自然会万无一失。还是殿下怀疑我的能力?”
晋王一愣,闻得身后陵王笑道:“就是,四哥还不信钱将军的能力吗?好歹钱将军也做了五年袁将军的副手啊!”
他在暗中意指若没有袁逸轩的倒戈,他钱广延还不至于能坐上大将军的位子。
钱将军的眉心紧蹙,见袁逸礼已经大步离去,他这才掩住怒意跟上前。
陵王笑一笑带着侍卫下去。见人都走远,毕风才上前低声问:“主子方才为何要阻拦皇上?”
晋王的目光望向远去的身影,嗤笑道:“毕风,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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