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分钟,终是咳嗽着主动往后挪了两步。
老汉没管,还是自顾自的抽着。
杜衡见老汉不说话,便想主动提起话题,但嘴刚张开,老汉却慢悠悠的开了口,“你们来的目的呢,国章刚已经给我说了,所以不用担心,你想问什么就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都告诉你。
但是在这之前呢,我也有个问题,就是那个什么师承,能不能详细的给老汉我说说。”
哎呀,这是个好沟通的的老先生啊,和资料说的有点不一样。
杜衡对整理资料的人默默地批评了一句。
但心里却是非常的高兴,毕竟好沟通这是好事啊,随即便把师承的内容给老汉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
老汉的神色还是很平静,但是闪烁的眼神却也暴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哎呀,这是好事啊,但是我老汉最拿手的东西,都是些拿不到台面上的,这也能教徒弟,然后让他直接考。。。考你们那资格证?”
“能考的黎师,这一点您不用怀疑,文件马上就会下发到各地的医疗主管部门。”
老汉抽烟的动作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后看着杜衡问到,“老汉的儿子从小跟着我学的,他。。。”
说着说着,老汉突然叹口气停了下来,神色当中也全是黯然,“算了,你还是问吧。”
杜衡也是轻轻叹息。
老汉的儿子,年轻的时候是个能折腾的人,03年的时候就和同伴在县里弄了个诊所,两人凭借着祖传的手艺,用很短的时间,就把诊所的事业搞的红红火火。
从资料上,05年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就在县里买了房,开上了大奔。
但是好景不长,两人以非法行医被抓了,而后墨迹了将近五六年的时间,最终还是判了刑,坐了班房,还处以了巨额的罚款,可谓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同样的,在山里的老汉也没逃过去,被村里的几个痞子给举报了,说是老头也没执照,是非法行医。
不过老头好一点,加上村里的情况特殊,没怎么折腾就被放了回来。
而老汉刚才没说完的话,杜衡估摸着他可能是想给他儿子找找路,但是一想到儿子已经坐过牢,老汉还是没说出口。
杜衡默默叹息一声,随即问老汉,“黎师,您的弩针技法可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那是救过无数患者的技法。
嗯。。。我不知道哪些东西您能说,哪些东西是我不能问的,要不黎师您自己看着介绍一下。”
老汉没直接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灭掉了手里的烟锅,“老汉的手艺说不清楚,要不你先看看再说?”
杜衡愣了一下,他觉得老汉这是有点不相信他。
“黎师现在还给人看病?”
“看啊,干嘛不看?”老汉淡然的声音很是坚定,“老汉都快入土了,他们还能把老汉抓进去枪毙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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