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派了人监视她？”宋衍冷笑。
远处的车子很快驶到近前，宋衍看了一眼车牌，很快又朝驾驶座看了一眼，脸色迅速一沉，转身就往里面走。
“我希望她好好的！”薄易祁缓缓道，“我希望她从今往后，都能好好的——”
他这个时间回到家里，说明乘坐的是一大早的飞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大早上的起床去赶飞机，实在是没有必要的。
黎浅抬起手来，佯装挡太阳一般，笑着回答道：“正要回去呢。”
宋衍眼波微微一凝，还没开口，薄易祁已经知道了什么讯息，“那就是真的？”
黎浅埋在他怀中，静默了一会儿，缓缓摇了摇头。
是真的不疼，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呢，该走的就已经走了，甚至连一丝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反正这孩子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意外，意外出现，意外消失，终究只是寻常。
陆天擎握了她的手，只不过略略瞥了旁边的陆景霄一眼，便带着黎浅走向了两人所住的那幢小楼。
“浅浅到底为什么住院？”薄易祁眼里的焦灼已经很明显。
陆天擎安静了片刻，才低声问：“疼不疼？”
宋衍一把甩开他，眉目冷淡，“你还来干什么？”
而将来，不需要太久的将来，他照样会有自己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
宋衍静静地与他对视着，许久之后，才再度开口：“你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跟在他的身后，黎浅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目光从起初的些许迷茫，到底还是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黎浅真的觉得很抱歉。
这个男人有多可怕，对她而言，又有什么重要呢？
陆天擎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住片刻，缓缓落到了她的背心。
“才刚出院，为什么在这里吹风？”陆天擎开口，声音一如既往沉静无波。
“可能么？”宋衍鄙夷地笑了笑，“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还可能好好的么？”
而这一个意外，很快就会从他的记忆之中消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又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冲他轻轻笑了笑，“不用太难过的，对不对？反正该来的早晚还是会来，没办法强求。”
“浅浅是不是出事了？”薄易祁却再次挡在他面前，根本不给他离开的机会。
走进小楼，陆天擎松开她的手，正准备抬手扶住她的腰时，黎浅却忽然从旁边伸出手来抱住他，低低喊了一声：“四哥。”
“宋衍！”那一边，薄易祁已经迅速下车，上前来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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