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碍吗？”
“浅浅，电话没办法接通，我找不到她。”宋衍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黎浅低低应了一声，
挂掉电话，缓缓站起身来的时候，整个人忽然有些晕眩，差点倒下去。
黎浅没有拒绝，点了点头说：“麻烦你了。”
“宋衍。”黎浅又声音低哑地喊了他一声，“继续联系蒋程程。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残忍，可是拜托你，回想一下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回想一下蒋程程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尽可能地找到她，无论用什么方法，行吗？”
“浅浅！”不远处蓦地传来陆北堂的声音，一下子将黎浅从晕眩之中拉了回来。
蒋程程跟着陆景霄离开医院，说明在此之前她可能就是跟着陆景霄的，而那天发生的事情，蒋程程很有可能全部都看见了，也就是说，她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
陆北堂身后的护士见状开口道：“黎小姐你低血糖的话，我去帮你兑点盐糖水，你喝了应该会觉得好一些。”
听到陆北堂的问题，黎浅安静片刻之后，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声。
也就是说，蒋程程很有可能已经成了陆景霄的目标，而更可怕的一种可能性是，陆景霄已经清除了她这个知情人！
“真的没事？”陆北堂却仿佛仍然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一分钟后，宋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先前他被医生安排去做检查，所以黎浅一个人先来了这边看监控资料，这会儿陆北堂做完了检查，才匆匆赶来，没想到一来就看见黎浅差点晕倒。
什么真相？黎浅缓缓顺着墙蹲了下来，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头。
想到那天，蒋程程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些话，而她从头到尾只是嗤之以鼻的态度，黎浅恨不得穿越回几天前，狠狠扇那个时候的自己几个耳光。
“什么真相？”宋衍连忙又问。
黎浅点头笑了笑，“您放心，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知道。”
“那陆先生你们稍等。”护士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而当天深夜，陆景霄来删除视频的时候，不可能看不见跟在他身后的蒋程程——
她勉强站直身体，抬头看向从电梯的方向被一个护士推着轮椅过来的陆北堂。
宋衍沉默了两秒，似乎多少已经猜到了一些，他终究是没有再继续追问黎浅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只是回答了一句：“好，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她。浅浅，有什么事情你也一定要告诉我。”
可是现在，连宋衍都找不到蒋程程。
“真相。”黎浅说，“宋衍，我想从蒋程程那里得到事情的真相……”
黎浅靠着墙壁站着，缓缓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宋衍。”她近乎叹息地喊了他一声，“蒋程程说得对，原来我不让你去见她，我真的会后悔——”
“浅浅，到底出什么事了？”宋衍终于也微微急了起来，“难道她那天说的话是真的？你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怎么了？”陆北堂来到她面前，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拧眉道，“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做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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