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而此时此刻，面对着她说的也许是那个男的受到了伤害的话，蒋程程坦坦然地笑了起来。
“也许吧。”蒋程程说，“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里，大家对感情的期待不同，难免会产生不同的体验。”
黎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宋衍败在这个女人手上，真是蠢到死；可是他会败在这个女人手上，又似乎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宋衍，单纯热烈如宋衍，怎么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是啊。”黎浅淡淡开了口，“也许他想着承诺你终身，想要你往后的日子都因为他而变得平安喜乐。而你，不过是图他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激情，或者是别的信息？”
陆天擎拉开黎浅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神情格外沉静地看着蒋程程，“你不是约了朋友吃饭？”
可终究还是难过的，不为自己，不为那些男人，只为了那个傻子一样的宋衍。
蒋程程怔了片刻，忽然哼笑了一声：“你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好吧，当着黎浅的面，我就当你真不记得好了。不过生日礼物你还是必须要送的，别以为这么容易就能逃过。你以前每年都会送我一条钻石项链，今年也不能例外。”
“没什么。”蒋程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才淡淡回答道，“突然找到一个对手，感觉还挺有意思的。看谁玩得过谁呗！”
蒋程程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水，敬了敬黎浅。
“有这样的资本，自然可以过这样的日子。”蒋程程看着黎浅，笑容愉悦，“你也可以啊。你不觉得我们俩其实挺像的？”
蒋程程对上他的视线，忽然就想起了他警告她不要再打黎浅主意的情形，以及上一次见面，他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肃杀气息。
黎浅点了点头，“那就祝蒋小姐能够一直这样从容自信下去。”
陆天擎给自己点了支烟，长腿交叠，靠坐在椅子里，神情始终清冷。
黎浅轻轻摇头笑了起来，“蒋小姐人生过得这样恣意，让人惊叹艳羡而已。”
陆天擎却丝毫不闻，只是伸出手来握着黎浅，看着她回答了一句：“好。”
偏在此时，包间的门忽然被叩响了两声，随后经理出现在门口，微笑着对蒋程程说：“蒋小姐，菊苑的客人们在找您呢。”
宋衍知道她所有的事情，知道她所有刀枪不入的地方，也知道她唯一的软肋。
果然，下一刻黎浅已经又看向陆天擎，“钻石项链我就买不起了，可是我会挑啊！回头拿上你的卡，我亲自去挑一条，算是我们俩一起送给蒋小姐的礼物，好不好？”
蒋程程并不刻意掩饰，微微冷笑了一声。
因为她只不过是说了一些实话，怎么算得上打黎浅的主意？
蒋程程唇角的笑意微微一顿。
蒋程程扬眉，“我从来不觉得有任何说谎的必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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