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语重心长的道:“现在啊,也到了承认自己老了的时候了。那些后生咱们玩不过,就别再跟他们去玩了。
这次是船和钱让人抢走了,下次呢?下次说不定命就没了!
俺马大柱从二十几岁娶完媳妇上船到现在,就没怎么在地上呆过。
俺不想再在水上漂了,俺也想躺在床上搂着媳妇睡大觉。
所以啊,不管你们怎么想,俺是干不下去了。
以后你们要干,那就你们去干。
不过这次官府知道了咱们的生意,以后能不能接着干,也是说不准的事情了。”
听马大柱这样一说,同伴一下子便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最后目光坚定的道:“柱子哥,你说的对!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哪一天把命给丢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柱子哥,我跟着你!你要耕地打渔,我跟你一起!”
“好兄弟!”马大柱搂着他的肩膀,两人的表情都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那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咱们就靠耕地打渔过日子,别人乐意怎么干,就随他们去,咱们不跟着掺和了!”
“嗯!”那人重重点头,随后两人便开怀大笑。脚下的船,慢慢驶入了两座山中间。
船头的天监府吏员四处打量了一阵,皱起了眉头,扭头问向马大柱道:“庄子呢?你确定没走错?”
马大柱笑道:“差爷您放心,这条路没错。
本身咱们这一次就不往庄子去,而是走另一条路,这样也好直接出发。
您瞧见前头那个渔屋没有?那是在庄子外头盖的。
只要看到那个渔屋,咱们就算是没走错。”
那天监府吏员抿了抿嘴,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后便不再多问。
慢慢的,船停在了河岸边上。
马大柱的手下把船锚抛下,本来准备抛单边锚的他,后来一想,说这一趟来,是给那个姓金的下套的。
按照这帮差爷的说法,姓金的不会上传,而这艘船也不会再动了。
那抛单边锚,万一起风了给船刮跑了怎么办?
于是那人便又把另一边的侧舷锚抛了下去。
而这一幕,却叫躲在渔屋里面的金正礼,透过木板之间的缝隙看得一清二楚。
方才他就隐约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便凑到了渔屋墙壁旁。
渔屋是用木板子搭的,两块木板之间有一处有着缝隙,透过那条缝隙,便能轻松看到外面的情况。
金正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船员抛了双边锚,这叫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金正礼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知道什么情况该抛什么锚。
像是现在这种停留时间不会太长,马上就要出发的情况,一般来说也就只是抛单边锚罢了。
抛双边锚,那至少是他今天不打算再出发了。
此时的金正礼,也没有多想,这是不是人家的习惯。
因为遭到了马三娘煽动全村的围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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