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所指的人是谁?”端木蒹葭手握茶壶为刀疤大汉倒了一杯后俏声问道。
刀疤大汉夏龙雀眉眼一挑:“这声师兄可不敢当,至于是何人,这江府中除了江府小姐,还有谁能够入了我钦天监的眼?”
听闻刀疤男子的话,除了本就看向夏龙雀的端木蒹葭外。其余二人皆都豁然抬起了眼睑看向夏龙雀。不同的是座于窗边的剑客顷刻间便又隐伏了下去,而紫衣男子则是眉头聚敛了起来。
这钦天监与北周的‘罗睺’一样声明在外。同为朝廷的杀人机器,不同的是一个在南离,一个在北周。两个组织在近百年间不断相互渗透厮杀,造成的杀戮无数,所犯下的血债早已经债台高筑,罄竹难书。
但无一例外的,不管是钦天监还是罗睺,对天衍教的态度从来都是杀伐果决。凡是发现在其国内有出没的天衍教教众,皆都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夏龙雀见紫衣男子周身防备,当下宽慰示意道:“安心,这里又不是南离朝,我平白无故对付你干嘛?这种事,还得叫罗睺自己人来做。”
说完便又看向端木蒹葭:“不知蒹葭姑娘此行又是为何?”
说来其实这四人也非旧识,皆都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聚在一起,这里不提也罢。
“端木蒹葭掩嘴一笑,蒹葭此来也是为了一个人,不过与夏师兄没有任何冲突,师兄放心便是。”
夏龙雀闻言,心中舒了口气。在坐的三位中,唯有这端木蒹葭与那窗边坐着的剑客他看不透。要不然也不至于抬出钦天监的名头来试着震慑一番。
至于那紫衣男子,夏龙雀虽有戒备之意,但也不甚重视。在他看来,也不过一个山上境界的武者罢了。
……
另一边,只见江府的书房之内,韩师此时正看着那曹子昂所做对子。
“真是有辱斯文!不过却也勉强牵强附会。与那之前送过来的相比,简直如那粪里淘金,也算难得。”
“来人啊,将此对挂于台柱最末,我倒要看看,在场的难道就没人能对出比这雅的对子了?如果不能,那我觉得这次招亲,不招也罢!”
……
“诶!出来了出来了,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能够挂于柱上的对子?”
“唉,我看难,你没见我们濮城最出名的那几个才子也还在那里摇头苦思吗?”
“诶!不对!你们看,那江府的丫鬟正拿着一副对子向着最末的柱子而去?”
“好像是诶!看看对子上写的什么?”
“好像是“大女人体态丰腴不知深浅?!”
“我竟然无语凝噎!”
“这是谁写的?这简直世风日下,有辱斯文!”
“嗯……有伤风化!但是我为啥觉得又好有道理的样子?”
一时间台下喋喋不休。
曹子昂此刻直感觉脸上有光,此时只见江府家仆走在台中对着四周高升呼喊:“请问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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