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不是南雁的对。
“车间里为啥要设车间主任,不止是为了抓生产,更是让有资历有技术的人来抓纪律。我知道妈你担心什么,怕人觉得这生产组长来路不正,回头我娘家公社里的人闲话对不对?”
刘焕金叹了口气,没吭声。
但她的确有这方面的担心,食品厂刚闹了那么一出,南雁假公济私。
这孩子混出个前程并不容易,她不想因为自己坑了她。
“妈你看你这思想觉悟,没听过一个词叫举贤不避亲?再了谁要是闲话那就把那人给拽出来,看是不是他的跟嘴一样能干。这被服厂是你跟桂花折腾起来的,她能会道回头要去广州那边跟人谈生意,注定顾不上厂里头的事,您可不得多操心?”
“现在就怕这莫须有的闲话,那往后厂里头狗屁倒灶的事情多了去了,那可咋办?总不能见天的拉着马书记赵主任他们给咱们处理吧?”
南雁一口气个不停,“虽被服厂是赵主任挂帅,但管理上的事情还得你跟桂花来弄,妈你怎么能推卸责任呢?就是林业知道了,也会你。”
最后丢出杀锏,南雁这话让刘焕金恍惚了下,半晌这才开口,“成,我来弄就行了。就是,干不好你别笑话我。”
“那可不成,您比我多吃了那么多年的饭,要连这个都干不好那就是没上心,我不仅要笑话您,还拉着其他人一起笑。”
刘焕金:“”没爱了。
南雁笑得开心,“逗你玩呢,要是有啥问题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当您的狗头军师给您出谋划策,还怕搞不定这个?”
“也不是怕。”刘焕金知道该怎么管理,“乡下都是连亲带故的,这家不好那大家伙肯定会疏远,哪怕是装也得装出个好人样。”
没几个敢把这极品的事情弄到公社眼皮子底下,除非真不怕被收拾。
这么混不吝的也没几个。
但的确有,比如闻讯而来的胡秋云。
胡秋云觉得自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共就这三个孩子,原本子女孝顺婚姻嫁娶也都得过去。
可现在闺女成了别人家的,儿子也跟家里头断绝来往,过去几个月没回过家一次,高老黑家成了高庄的笑话。
谁起高老黑家不偷笑两声呢?
尤其是在红武公社搞被服厂,赵留真满公社的找能缝被子的好时,偏生略过了她们一家,胡秋云觉得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那可是自家亲闺女帮忙折腾出来的工厂,偏生略过娘家,一个工作岗位都不给安排。
啥意思?
是嫌她干活不麻利,还是要下娘家的脸?
胡秋云一肚子窝火的来了,她这个闺女要真是不给娘家脸面,也别怪她不给孩子留情面。
只是胡秋云没想到儿子也在这边,原本找南雁算账的人这会儿拳头都落在高北辰身上。
“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王八羔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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