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过,是那天,我坐在她的床边,她全身上下帮着绷带,散发着一种清香,一种特殊的香味。
她猛地看向那花白胡子的老头,他正在为一个患者施针。这个人是,是她惊讶了,愣在原地半晌未动。然后,她不由得出声:
师祖
不远处的老头子冷不丁地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稳健的双手突然颤抖起来。他回过头来,就看见那小丫头正眼含热泪看着自己,一瞬间心就软了,这丫头该是吃了不少苦了吧。
老头子还没那么老呢,怎么就成祖宗了?他撸着胡须笑道。
真的是师祖!断延大喜,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白胡子老头。
哎呦!小家伙你轻点,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给你勒碎了。
哈哈,师祖,我见到师祖了
是是,我是你师祖,我就是慕容非,你母亲的师公。老头子无奈地承认道。
哈哈,我真开心。
怎么样,你母亲最近还好吗?我老头子也有好多年没见过她了。
断延听他问这个问题,不由得沉默下去,母亲现在该是不好吧,自己出远门在外,父亲也不在府里,她只有一人,如何能好。老练成精如慕容非见她脸色,就知道状况了。叹了口气说道:
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不要为你母亲担忧伤心,也不要自责,一切都是造化。
天色渐晚,难民们虽然安顿下来,但是粮食和水源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特别是男丁们,他们劳动了一天,没有食物果腹,更是饥饿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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