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扭头不解。
原勋把席昔入职原氏集团做保洁的事稍微提了提，最后道：“这事不要跟小慈说。”
“知道了。”
车内稍静片刻，原勋闭目，忽问：“她是怎么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明飒很抱歉的垂下眼：“目前还没查到。当时银隆大厦的保安已经接到通知，差不多第一时间就展开搜寻，还看到她躲藏的身影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变装混出去了？”
明飒点头：“我们也想过她会用这一招。可是看她的情形，不太像是能在银隆大厦消费得起的客户。至今也没接到商铺有人偷盗衣服的报警。所以……”
原勋手指敲着真皮扶手，慢悠悠道：“也许，她在短时间内找到一尊金主也说不定。”
“咦？”明飒将车停在红灯前，诧异：“这个角度很新疑，我没想过。”
“别光盯着出口找，查查地下车库……”
“我记得他们提了一句，说在地下车库遇到了靖少爷。”
“原靖？”原勋眼色沉下来：“重点查查他。”
“是。”
豪车驶入市区最热闹的酒吧一条街区。
‘孟婆汤’酒吧在这一带特别有名，也特别受年轻人欢迎。不但是这个名字很特别易记，酒吧的消费也是贫富皆宜，并且酒吧的氛围相当好，活动也都很有特色。
原勋站在二楼面向大厅的透明玻璃前俯视随着重金音乐摇摆如魔障的男男女女，面上一片平静。
身后长沙发坐着一个抱笔记本电脑的宅男打扮的年青男子。
“勋少，很抱歉，还是没有实质证据。”
原勋面色很阴沉，心情极为不悦，转头：“桑谦，滨海第一私家侦探的招牌，你可以取下来了。”
宅男标配是酒瓶底眼镜外加格子衫。
推推眼镜，被称做桑谦的干咳两声：“我早在一年前就自动摘了。不好意思，勋少，我已经尽力了。”
原勋闭眼抑下怒气，缓缓睁眼：“那顾妈摔下楼……”
桑谦忙道：“哎呀，这个总算不负勋少你的托付，查到了。”
“拿来。”
桑谦敲了一下键盘，然后端给原勋：“就是这个人……”
原勋接过，一目十行浏览完，眉头没有舒展，抬眼向桑谦：“她们不是主谋。”
“没错。”桑谦打个响指，咧嘴笑：“就这两个平头百姓，跟顾妈无怨无仇，干嘛会在人多的地方下暗手推她呢？一定有人指使对不对？”
“废话。”旁边的明飒忍不住了。
桑谦不以为然，挑眉笑：“还真的是有人给他们钱，让他们干的。主谋人呢，他们倒是描叙了一下。我凭他们口叙描了一张……勋少，请翻下页。”他还凑到身边指点。
原勋眼角斜横他，翻到下页却愣了：这是什么鬼？
“是的，你没看错。”桑谦哈哈一笑：“根据他们描叙，给钱的人中等个子，穿着黑色T恤黑长裤，灰色鞋子，戴着一只大大的墨镜，染着黄毛，嘴很大，有口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原勋眉头皱成了川字。
桑谦摊手：“就这遮了半边脸的普通长相，茫茫人海，我上哪去捞针呀？勋少，我能做到的只到这一步了。”
人家明显也是有备而来，反侦察意识相当浓厚。
沉思少许，原勋冷静：“把这两个帮凶带过来。”
“勋少，你要亲审一遍？”桑谦讶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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