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真是够直接的……”秦楠冷笑看着我，眉目间看不出神情，沉声问我，“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许默在查的那个案子么？其实你当什么没有猜错，那个被分尸的男学生就是顾允。”

　　“你不是说……顾允是因为救你才死的么？后来又说是韩子娆害死的，怎么会？”虽然我猜测过很多回，然而亲自从秦楠嘴里说出来，我还是觉得惊讶，我曾经几度怀疑那是个什么杀人变态干的。没有想到，那个案子的受害者……真是是顾允，只是那个案子一直都没有破，现在都成悬案了。

　　难道说，是韩子娆把顾允分尸了？我心中一凉，定定看着秦楠。

　　秦楠低着头，脸色惨白惨白的，默然良久才缓缓开口回我道：“对，顾允确实是为了救我，也确实是被韩子娆给害死的。那个时候，我跟顾允是室友，也是很好的朋友。那会儿我正在查一桩关于范家的案子，当时……当时我被人追杀，顾允把我藏了起来。为了保证证据的安全，我就把证据藏在了顾允身上，让他带去给警察，顾允去之前告诉我说，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让我照顾韩子娆。我那会儿没有办法，就让顾允去了。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天晚上顾允，顾允就出事了，而且……是被人分了尸，证据也随着石沉大海了，凶手找不到。”

　　“顾允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我不应该让他做那么危险的事的！”秦楠闭了闭眼，艰难的从嘴里说出顾允的名字，“顾允很爱韩子娆，他走之后，韩子娆很伤心。呵，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害死顾允的人……竟然会是韩子娆，还有韩子越！我……我居然还可笑的维护那个恶毒的女人那么多年，我可笑的认为有些事情她是迫不得已……”

　　话未说完，秦楠全身都在颤抖，双目通红，连手都在颤抖。此刻，我终是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提起这件事，看到他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了，我放低了声音，结结巴巴

　　的问他，“秦楠……你……你没事吧？”

　　秦楠没有说话，浑身都在颤抖，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绝望又像是恐惧，但又似乎是愧疚，总之很复杂很复杂。看到他这般神色，我心里顿时抽了抽，起身走到他身侧，又问了他一遍，“秦楠……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是难受就以后再说吧，你……”

　　“乔诺，抱紧我……”秦楠抱住了我，搂在我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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