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蝴蝶哼道：“你咬我啊？”穆啸天哑然失笑，说道：“我可不敢咬你，否则葛老哥这一关都过不去。不过，你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倒是令我很头疼。要不这样，你加入我归零部门如何？”
黑蝴蝶愣了愣，随即瞪大双眼。
一旁。
杨霖也流露出膛目结舌的表情，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贼，竟然能加入政府部门？
这老人家是在开国际玩笑吗？
穆啸天仿佛看懂了杨霖和黑蝴蝶的心思，淡笑道：“出门在外，总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我不要求你成为我归零部门的正式成员，就当挂个名字而已。将来，如果没必要的话，就不要在国内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至于小事方面，那就随你了。”
“懂了！”
杨霖和黑蝴蝶相视一眼，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忽然。
杨霖神色一动，眼神有些火热的看向穆啸天，嘿嘿笑道：“穆老，您看蝴蝶这种身份，都能加入归零部门，那我可不可以？您说的对啊！出门在外的，总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我向你保证，将来绝对不会做有害这个国家的事情。”
“哈哈……”
穆啸天放声笑道：“没想到，竟然捡到宝了。杨霖你是葛老哥的弟子，愿意加入我归零部门，那简直是太好了。我稍后就安排下去，等你们从山里出来，我就会把给你们准备好的证件，交到你们手里。将来……如果国家有需要的时候，还希望你们能出手帮上一帮。”
“没问题。”
杨霖满口答应，心里喜滋滋的。他现在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将来苗欣玥再有什么难题找自己帮忙的时候，自己亮出“归零部门成员”的身份，她会不会惊掉下巴？
归零部门！
杨霖之前和穆剑云交流的时候，提到过这个问题，也从穆剑云口中得知，这个部门归属国家最高领导人掌控，其他人无权干涉。它主要负责的事项，是针对一些特殊人群，比如古武者，比如修道者，比如国外的一些奇人异事。
然而。
它的权利也极大，甚至在特殊事件中，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黑蝴蝶虽然心里虽然觉得有些荒谬，但还是答应下来。毕竟，一旦拥有归零部门成员的身份，那份华夏国针对她的通缉令，就如同虚设了。将来在国内居住，或者行事，都不用在小心翼翼。
葛忠深深看了眼穆啸天，然后说道：“穆老弟，相信你已经派人进入山里了吧？能不能把你们得到的情报资料，给我一份？此番进山，或许对我们来说，有着几分危险，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我们把性命丢在山里。”
“没问题。”
穆啸天痛快答复。
之前。
秦家秦庆尊到来，也跟他讨要过山里的情报资料，但他这是用些言语打发了。但葛忠不同，先不说他和葛忠曾经关系不错，单单是杨霖和黑蝴蝶救了他侄子，这份人情他都要还。这时候，以权谋私也没啥大问题，对归零部门没有半分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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