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杨霖纳闷道：“这是什么？”
妖王示意他打开。
杨霖小心翼翼地开启檀木盒子，一股柔和的能量涌现出来，使得火麒麟之血的热气完全抵消，甚至杨霖体内的九阳烈脉和九阳天火都不由自主地朝着檀木盒子涌过去。
“这是火海鲛人的火灵内丹！”杨霖大感惊讶，托着盒子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这颗火灵内丹又多贵重，而是夺取火灵内丹必定会死掉一名火海鲛人，他如何忍心？
看到他脸色难看，妖王疑惑道：“怎么了？难道这份礼物不好？”
杨霖眉头紧锁道：“你可知救你的九阳天火是如何得来的吗？”
妖王点头，说道：“听说过，你是从金乌火海中取得的。”
“你只知大概，却不知火海鲛人帮了大忙，而你给了我一颗火灵内丹，让我如何释怀？”杨霖内心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有关火海鲛人的事，连涂山如雪和司马风都不知道，妖王又如何知晓？
妖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地微笑，说道：“本王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颁布了禁止捕杀火海鲛人的法令，这颗火灵内丹绝不是非法得来，而是本王很久之前游历金乌火海时偶然获得。”
杨霖也不是矫情的人，虽然不忍火海鲛人被害，但火灵内丹的确是好东西，若能炼化，必定会对控制火焰上大有裨益。
他随即收起檀木盒子，向妖王道了声谢。
妖王摆手，笑道：“你与本王有恩，称不上谢字，况且本王还有要事求你。”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关司马丞相交代的事，只有杨霖最为适合做中间人，若换了旁人，返回适得其反。妖王为了清除异族在大都留下的暗桩也是煞费苦心。
杨霖自然不会拒绝，能让异族吃亏那是他乐意见到的。
之后的几天里，杨霖除了帮助妖王清理体内的寒毒，剩下的时间就是往天牢跑，顺带着他也去过几次丞相府，见过司马风。
以往的纨绔子弟，经过这几天的磨练变得沉默寡言，虽然经历了种种，他不再针对杨霖，但多少都会多些提防。
杨霖岂会不知司马风的这种转变原因在何处。
他将司马丞相的血书放在了司马风的面前，后者脸色一黑，立刻咆哮道：“你们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杨霖面无表情道：“当下的情况，无论妖王对司马丞相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司马风楞了一下，逐渐冷静下来，他哽咽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
“我明白，也能理解，所以我今天来了。你不妨先看看这封血书的内容，或许就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杨霖平静道。
司马风伸出颤抖的手，碰触了一下血书却猛地缩了一会去，仿佛血书带电。
纠结了一会，他还是将血书抓在手中，当他做好心理准备后猛地打开。
不多会，他用惊讶地眼神看着杨霖，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容，问道：“这么说来，他愿意说出真相，也可以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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