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洛小声道。
“嗯？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姜柒柒也不恼怒，而是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想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秦洛抿了抿嘴角，怎么话突然就被姜柒柒说到这个程度了、
现在他除了直接把话说清楚，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秦洛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他缓缓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姜柒柒，手缓缓地落在了姜柒柒的肩膀上。
他开口：“柒柒，其实，我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什么？”姜柒柒还感觉有点懵懵的，不是很理解秦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洛抿了抿唇角，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姜柒柒。
他迟疑着，又缓缓道：“我是说，其实我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于小念念的身世。”
“什么？”姜柒柒的手一下子握紧了拳头，整个人瞬间都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恐，就这么慌慌张张地看着秦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
有种五雷轰顶又不敢置信的感觉。
秦洛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
这件事情，明明只有她和林离凡知道。
她又没有说出去，林离凡也死掉了，所以……
对，她给忘了。
还有陆方轩和厉行北两个人也知道那么一点。
但是，陆方轩告诉秦洛的？
这个想法一在姜柒柒脑海里萌芽，瞬间就又被她否定了。
不可能的，她相信陆方轩，比相信她自己还要相信的那种。
所以，难道是厉行北？
过去，她也很相信厉行北。但是自从厉行北做出那些让她瞠目结舌的事情之后，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人性是没有底线的。
尤其是厉行北，她现在根本就不怀疑厉行北能够做出任何任何的事情来了。
如果是他的话，那她真是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
姜柒柒下意识地往后面后退了两步，那是非常明显的一种防范的意味。
她瞪着秦洛，终于开口了：“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秦洛耸了耸肩膀，懒懒道：“我自己发现的。”
“怎么可能？”姜柒柒觉得好笑。
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只是他现在不愿意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罢了。
到底是谁，她想自己心里也已经有了一点点的想法。
姜柒柒抿了抿嘴角，然后扭过头去，不想让自己看秦洛。
她觉得此刻自己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想明白。
她现在真的真的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秦洛。
可是，她不敢抬头面对秦洛。
她不敢直视秦洛的眼睛。
她害怕从中看到一些自己还不敢面对的东西。
时间恍恍惚惚而过、
顾茗欢眨巴眨巴眼睛，她感觉自己现在内心非常的痛苦，不是那种可以形容的痛苦，不知道要怎么安放的痛苦。
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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