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洁微笑说完，转身回了办公室。
叶丽看向方羽，故意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白来了。
方羽在叶丽面前也毫不掩饰内心的失落，努努嘴，都是遗憾。
两个人用眼神来交流，不过更多的都是叶丽对方羽的调侃。
李心洁很快将报告拿出来，双手递给了方羽。
方羽都没有看，就转交给了叶丽，看向叶丽说道：“你到时候回去仔细阅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与我报告，我到时候再与李处长协调。”
方羽很巧妙的对叶丽是放权，也相当于提高叶丽的身份。
李心洁看向叶丽连忙态度变得就更加恭敬，笑着说道：“叶干事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一定全力配合。”
关于叶丽以干部处干事的名义，配合方羽调研，已经在公司正式通知，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李心洁看到方羽重视，也格外客气。
“那就辛苦李处长了，到时候我们联系。”
叶丽很客气的回应。
李心洁又给叶丽一张名片。
叶丽接过来。
方羽带着叶丽离开。
外事处这次调研，方羽没有实现目的，多少有些失望。
他于是就从此19楼开始了调研。
方羽的调研方式与众不同，有的部门去了直接要报告，有的部门上来就组织座谈，有的部门直接听汇报，他的这种打法非常乱，毫无章法可谈，反倒是把这些部门都弄得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变得紧张不已。
当然，最紧张的就是保安部了。
部长李志刚已经不止一次给方羽打电话，想要跟方羽汇报工作，但是都被方羽拒绝了。
至于丁来信，更是主动想要找方羽道歉，也被方羽无情的拒绝。
方羽只是一个下午的调研，就让整个滨海集团各个部门都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
方羽就像是一条鳗鱼，彻底的搅动了整个滨海集团。
他与这些人都没有任何关系和交集，所以方羽调研的问题就是看心情上报。
这样一来，反而让这些部门非常害怕，担心方羽发现的问题直接上报。
滨海集团的众人现在发现，方羽调研还不如公司的老人调研更好。
若是换成公司的老人来调研，这些人会考虑到各种人际关系，还有每个人背后的关系，可能会给些面子，有些问题视而不见。
可方羽却不一样，与这些人没有丝毫的利益关系，他完全就是凭借客观，甚至说个人喜好给大家来调研，整理上报问题。
想到这次调研的结果是公司要改革，部门要调整，很多人就更加害怕。
方羽并不清楚自己的这个调研，已经让滨海集团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方羽就接到方舒雅的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去吃饭。
因为这是提前约定好的事情，他倒是知道。
不过，方舒雅因为临时有点儿工作，告诉方羽到米兰餐厅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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