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红芸极力的控制情绪后，笑着对方羽说道：“看来你变得更加体贴，更加包容了，能够懂得每个人都不容易了。”
方羽摇头说道：“并不是我这样理解，而是我知道我就是方家的人，我知道我母亲没有办法的选择，所以我反而同情我母亲。”
笑红芸听到方羽说起方家，目光注视方羽，看到方羽的眼睛也是湿润了。
“方四海还活着，你可以去证明是不是你父亲，或许一切真相都知道了。”笑红芸对方羽建议道。
方羽却对笑红芸摇摇头说道：“我不会去问，更不会去核实这件事。”
“你既然怀疑，为何又不去做呢？”
笑红芸疑问道。
“因为有些事情问了不如不问，终究是要面对的眼前，面对的现在的一切。”
方羽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的感慨。
笑红芸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
方羽的这句面对现实，面对现在，深深的刺激了她，更是让她变得复杂了。
方羽继续说道：“我其实现在发现最恨的人不是夏荷，不是我的母亲，而是苏潇潇。”
笑红芸脸唰的一下变化，眼神中多了一抹浓雾，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憎恨苏潇潇？”
方羽目光开始犀利的注视在笑红芸的脸上，他看到了一抹淡淡紧张和慌乱。
“芸姐，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方羽不会到笑红芸的问题，而是突然询问道。
笑红芸就是一愣，没有想到方羽竟然会变个问题询问自己，忍不住有些慌乱。
好在她现在已经变得非常的从容淡定，更是在商场上经历了很多的风风雨雨，已经波澜不惊，笑着说道：“因为你当初让我看着可怜，就帮你了而已。”
“就是这样简单吗？”方羽明显就是不相信的询问道。
“就是这样的原因。”笑红芸坚定的说道。
“要是这样，你不会的。”方羽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开始自恋了？”笑红芸听到方羽一再不相信，忍不住笑着问道。
方羽摇摇头说道：“不是我自恋了，而是你对我这样好，又是这样帮我发展，又是帮我找诗诗这样的女朋友，就像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般好，我不明白为什么？”
笑红芸听到方羽的这句询问，忍不住有些微微的慌乱了，没有想到方羽竟然能够感受到这一切的不同，更是开始注意这些细节了。
这段时间以来，笑红芸之所以不主动和方羽联系，更是不主动给方羽打电话，就是为了让方羽能够与她保持距离，更是为了让方羽能够意识不到自己的关心。
现在却没有想到方羽自己都发现了，这让她有些慌乱和紧张了。
方羽看到笑红芸的表情变化，忍不住问道：“芸姐，你怎么表情变化了？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了儿子吧？”
“你……”笑红芸俏脸气得通红，都要把美眸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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