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对啊，难道我之前没有提过吗？”这是乔尼最早跟约翰老头约定的法。
杜垩登侯爵自己是大师接近宗师的实力，比他还强的会是什么级别不言而喻，至少也得是个宗师才对。能让这种强者当家庭教师是什么概念？要知道他的女儿约瑟芬也没有那份荣幸，能让宗师级别的炼金士长期贴身教导，“你子之前没实话啊。”
“侯爵怎么忽然起了这个，我已经很坦诚了好吧。”乔尼言下之意，没坦诚的那部分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不能透露。
“既然如此，就请阿尔巴先生来看看吧。”两种药剂的价值确实不，但杜垩登侯爵是拿来准备造福贝福德民众的，研究出来就会推向市场，所以没什么保密的必要。
约翰·阿尔巴来的时候，其他人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但这些一直跟他朝夕相处的乔尼却敏锐地察觉到，这老头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从刚认识到昨，对方总给他一种过分和蔼的感觉，但现在尽管依然见人笑吟吟的，身上却多了一层隐藏得极好的漠然。
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两种药剂的研究最为重要，“阿尔巴老师，侯爵偶然得到了两种炼金药剂的残方，尝试复现之后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副作用，麻烦您帮忙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约翰·阿尔巴听他叫自己老师，心下了然随即点零头，“我对炼金药剂的炼成懂得不多，但是可以帮忙参考参考。”他这只是自谦的法，能成为大宗师的人固然要坚守一条道路，却也必须博览众家之长，不然如何能确立自己的路呢。
都没有看药剂的实际使用效果，只是把配方拿在手里看了看，约翰·阿尔巴就笑了起来，“这药剂本来就有重大缺陷，侯爵死认这张方子，当然要被坑的。”
“这是药剂本身的缺陷？”杜垩登侯爵眯起了眼睛，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
“那些狗屁都不懂却喜欢卖弄的可笑文人，总爱自己诌一些酸话，还觉得有道理得不行，就比如他们总爱批判我们人类自相残杀，事实上只要是活着的东西都会自相残杀，而你们知道占据互戗之罪顶点的是哪种动物吗？”约翰·阿尔巴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螳螂？”乔尼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轻易地报出了自己觉得比较可能的答案。曾经光是他一的信息获取量，就要超过此时普通人一辈子能接受到的知识，而这也是他打从心眼里把身边的缺成低等生物的原因。
“接近正确，昆虫自相残杀的现象确实很严重，但蛇类在这方面更加极端，公蛇求爱不成会吃掉母蛇，求爱成功搞完了还是会吃掉母蛇，母蛇孵化出幼蛇会吃掉幼蛇，幼蛇长大一些又会吃掉其他幼蛇甚至母蛇……”约翰·阿尔巴给出答案。
乔尼重新看了一眼锐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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