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些。
一个时辰下来，他都到了只求速死的阶段，可是看着那个笑眯眯，一副年轻人样子的锦衣卫，他都不敢主动开口说什么，生怕一开口，就被对方认为他要主动招供。
早知道今天，他说什么都不越线。
可惜，每个一只脚迈进棺材里，却进不去，也出不来，被卡在半道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
不是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而是这个时候才放弃了侥幸心理。
锦衣卫小哥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出身锦衣卫，死在锦衣卫，就算生前地位没多高，但基本的眼色肯定是有的。
自家王爷，肯定不至于让这个义庄掌柜，在大街上当众招供。
在这里，就是为了立威，人家给足了面子，他就会把面子也给足，顺便，再出出气。
等到这边伺候完义庄掌柜，锦衣卫小哥就继续站在朱王爷身后等着。
朱王爷环顾一圈，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别说咱不给机会，谁参与了这件事，自己站出来。
到时候呢，最差也能落个痛快。
要是后面被查出来，就别怪咱不讲情面了。”
朱王爷说完，自己端了个茶碗，靠在椅子上，给旁边的锦衣卫小哥示意。
锦衣卫小哥迈出一步，高声道。
“十。”
众阿飘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又听到。
“九。”
“八。”
听着一声声倒数，声音里还带着点像是喜迎新年的喜庆感，众阿飘却一个个心中凛然，心脏都仿佛被揪住了一般。
到了倒数到“四”的时候，小哥声音里带着的跃跃欲试和喜庆感，就已经浓到谁都能听出来了。
后面冲出来一个阿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声音都都吓得变了腔调。
“我……我招了。”
托了后世不断渲染的福，到了近代，电影电视书籍等不断取材，锦衣卫这三个字，加上现在亲眼所见的酷刑折磨，那是相当有威慑力了。
没抗住压力主动出来的阿飘，刚想再说什么，被锦衣卫小哥一声“三”，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没问，就不准说。
有阿飘带头，已经被封锁的鬼市里，就继续有阿飘没抗住压力，陆陆续续的又站出来四个阿飘，整整齐齐的跪在一边。
等到锦衣卫小哥的倒计时喊完。
朱王爷点了点头。
“全部带走，今天没自己站出来的，以后挖出来了，全部是你的。”
朱王爷爽快的给了手下一个甜枣，锦衣卫小哥一瞬间就露出了笑脸，笑的特别灿烂，直接就要大礼道谢。
朱王爷摆了摆手，拦住了锦衣卫小哥。
“别这么多礼数了，咱要与时俱进，跟上时代，丢掉一些糟粕，还得留着点传统。”
锦衣卫小哥也没硬来，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别人听没听懂，他不知道，但他听懂了，动不动就得跪下那就是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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