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首诗,就靠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呼呼大睡过去。
陆宛芝:“……”
赵承道:“许姑娘叫我赵承就是。”
赵珩道:“你不必知晓玉月是谁,你还是给我好好背诗经,出去和人小姑娘玩,别丢了你爹爹我探花郎的脸!”
赵珩深呼吸了一口气,扯着赵越的耳朵道:“你老子我是振不了夫纲,但是振父纲还是可以的!”
赵承缓缓问道:“你不和许虹珊一起玩了吗?”
许虹珊轻笑着道:“赵越呢?”
“瞧着十二三岁的模样。”
陆宛芝在一旁轻笑着道:“你说的那个妹妹叫什么名字?她在哪里念书?”
赵越缓缓醒转过来,见着跟前的陆宛芝道:“娘,您教我如何作诗好不好?这诗经实在是看得我太困了?”
陆宛芝道:“天下没这么巧的事情吧?”
赵越抬眸看着赵珩与陆宛芝道:“爹,娘,玉月是谁?”
“那就有劳许姑娘了。”
贺玥道:“年轻时打过交道的,虹珊,你是不是喜欢赵越?”
赵越问道:“学作诗还是先背诗经吗?”
许虹珊爽朗一笑道:“你把我药给我,我去还好了,你也省得来回走一趟,我本就要回去了。”
陆宛芝休养了一日,好转了不少,与赵珩在院中散步,就见着赵越手中拿着一本书熟睡了。
赵越从陆宛芝手中拿过诗经,念了两首诗便呵欠连连,赵珩见状连扶住了赵越,“……”
那抹熟悉的娇俏身影又退了两步,回到了药馆里边道:“是你?赵呆子的哥哥?”
赵珩比陆宛芝更为吃惊,素来不爱念书的小儿子,竟然提出要念书了,这可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更令人难以置信。
贺玥进来时,就听着许虹珊说着赵越的坏话,道:“赵越那孩子都是随了他爹的。”
赵承见着镇心丹,本想叫着赵越一起过去还的,但是不信邪的赵越起来念诗又睡着了,赵承便也没有去叫他,去了一趟药馆里。
赵承道:“他念书即睡,今日心血来潮说要学作诗,看了诗经正睡着呢。”
“玩啊!”赵越道:“虹珊是我最好的兄弟,加上妹妹也可以一起玩的。”
进了药馆,赵承便见着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药馆门口走过。
赵承道:“不是,昨夜借了一个小姑娘的药,这会儿买到了特意来还给她的,听越儿说你认识那个小姑娘?可否劳你带我过去还药?”
“是的!”
许虹珊笑笑道:“你不要和我客气,我和赵越不分彼此的,你是他的哥哥,也是我的哥哥。”
赵越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要和小妹妹玩,才不要娶媳妇呢!
娶媳妇没什么好的,像你一样娶了娘亲,得处处听着娘亲的话,连夫纲都振不起来!”
赵承的手下从杭州城的药铺里取来镇心丹已是黄昏时了。
许虹珊道:“赵越他哥哥和他虽是双生子,可是真的不像,我瞧着那赵承沉稳得多,哪像赵越……”
“贺姨母,您认识明王吗?”
贺玥看着许虹珊,笑笑道:“这不必害羞的,赵越虽不稳重,可定会是一个好夫君的,你能嫁给赵越的话可是有福了。”
许虹珊笑着道:“连姨母都打趣我,我先回去了。”
许虹珊逃走之后,贺玥看着跟前的贺知非叹气道:“一眨眼,虹珊也是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知非啊,你可想过要嫁怎样的夫君?”
“娘,我还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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