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价值。”
“但是吧说要去,我又很犹豫。”
“毕竟,我们双方现在已经站在明显对立的位置上了,我担心,如果我们去了那边,会被过度解读成不好的东西。”
“另一方面,我也真不想去给他们提供任何思路、任何帮助。”
“真的是太难抉择了.”
对面的刘祖良同样皱起了眉头,思索良久之后,他才开口说道:
“其实你担心的第一个问题倒是没有必要的,学术的归学术,政治的归政治,只要提前跟上级报备,他们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卡我们。”
“尤其是这两年,星火小组影响力越来越大以后,国内的学术氛围已经肉眼可见地好转了,那种以前的官僚主义思维,是可以不纳入考虑的。”
“至于第二点交流嘛,本来就是一个互惠互利的过程,不可能总是我们白嫖他们、总是我们摸着他们的头过河,到了一定程度,我们总是要出点血的。”
“相比起这两条,我倒是更担心另外一点。”
“担心什么?你不是说安全问题不用考虑了吗?”
胡炳春疑惑地问道。
“不是安全问题,我担心的是他们拿我们造势,从而攫取本来不属于他们的科研资源。”
“伱也知道,我们南理工的团队目前是事实上在全氮阴离子盐领域研究最深、成果最多的团队,如果我们去参加了他们的会议,对全球科研圈子来说,会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他们可以拿这一点来做文章,也可以扯虎皮作大旗,到时候,我们反而倒成了他们的垫脚石了”
“嗯,确实有这个风险。”
胡炳春忍不住又闹了一把头——跟许多搞科研的学者不一样,他的发量尤其充沛。
但这也不见得是好事,挠了几次之后,他的头发已经乱成了一团,看上去颇有些不修边幅。
没能立刻做出决定,会议室里的两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容易的选择。
从纯粹科研的角度,他们都希望能去参加这场足以称之为难得的“盛会”的学术会议,毕竟那里聚集了那么多的行业领先者,也许一个简单的思维碰撞,就能给自己的研究带来巨大的助力。
但从“战略科研”的角度,他们又都不愿意去参加,因为他们也都知道,这次的会议,根本就不可能单纯。
足足过了五分钟,刘祖良终于抬起头,他看向胡炳春,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领导?”
“如果他们建议去,那我们就去呗-——我们自己在这纠结也没意义啊!”
“有道理。打!”
“但是打给谁?直接打给陈果吗?”
听到胡炳春的问题,刘祖良不由得也愣住了。
按道理来讲,他们项目组的上级是自然科学基金委,如果有什么重大决策,也应该是请示委员会。
但这两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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