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纯金打制,连环相扣,精巧绝伦的细链……仟仟尛哾
不待她缓过神,姜沉澜已然笑着捉过她的双手,郑重地给她戴上。
手镯咔嗒一声轻轻扣响,耀目金光其后,是他那情愫潋滟,且蕴满病态暗芒的深邃双眸。
“姐姐,无论我们是否结为夫妻……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同样。
他所拥有的,包括他,也都只给她。
只给她。
……
日昳之刻。
容婳懒倦地睁开美眸,稍缓了一会儿回过神,忽觉身后空空,再无其他气息。
她动了动,又觉手中似被塞了一件什么东西。
下意识低眸望去,只见双手依旧被那对龙凤金丝手镯扣住,掌中却静静地躺着一枚两寸见方,雕刻着精致龙首的玉印。
她将玉印翻过来看了眼,却是讶异瞪大美眸。
这是……南梁的传国玉玺。
好好的塞个玉玺给她作甚。
容婳一阵阵好笑,撑着酸涩的身子懒洋洋地坐起,唤来侍女为她更衣。
这双镯子反正也摘不下来,她干脆便直接揣着,以宽大宫袖随便遮掩几分,便大喇喇地走出养心殿,四处漫步。
终于在勤政殿内听见了姜沉澜与大臣们商议朝政的声音,容婳站在门外,满意地勾勾唇角。
还不赖,没有因美色而沉溺,还记得要好好做个明君。
笑着拦下了仁海公公下意识的禀报,容婳左右瞧了瞧,只寻了棵殿外的大树席地而坐,百无聊赖中打开喵眼,瞧瞧外头的世界。
万盈殿里,孟聿然仍旧昏睡着,大国师与两名专职照顾他的太医正在“尽力救治”。
宫外校场,常景喻等人拿着她交予的容氏兵谱,认真操练。
至于那遥远的大沅皇宫内——
“……什么?孟聿然此时居然在南梁皇宫内,做了那南梁小皇帝的上宾?!”
听闻影卫的回报,大沅皇帝司徒准震惊得摔碎了手中的白玉酒杯。
顿了顿,霎时瞪向身侧的宠妃孟氏,且一把抓过她手中捧着的琉璃葡萄碗,恶狠狠地砸向旁侧朱红宫柱。
怒极大骂,“好啊,瞧瞧你的好侄儿!几日不见,倒是胆子肥了,反到南梁去了!”
“皇、皇上息怒啊!”
孟妃吓得魂不守舍,赶紧匍匐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口中辩解,“臣妾、臣妾每日尽心侍奉皇上,又怎知然儿的行踪啊!”
“再说、再说……”
她惊慌之余,还是尝试着为自家侄儿解释。
“再说然儿自入朝奉事以来,一直都对皇上,对大沅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此事也许子虚乌有……是有人在恶意编排然儿也说不定!”
“是么?”
司徒准好笑两声,显然不信,“编排不编排,朕可不知!朕只知你家然儿仅告假十日,如今过去半月有余,他仍未在朝堂中现身!”
“他如今可是一国丞相!我大沅近日要事缠身,西域又有那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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