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颌轻扬,“来,再叫一声。”
“嘿嘿,砚哥砚嫂!”
小弟们很是夸张地笑着鞠躬,又害怕自家砚哥突然翻脸,喊完便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儿。
容婳笑弯了腰,抬指朝秦砚脑门轻轻一弹:“这话要是被我小舅舅听见,我看你多少得被剥一层皮。”
“姥姥那么喜欢我,肯定会帮我阻止他的。”
秦砚像是挺小得意。
顿了顿,又想起什么,突然扯紧她的手,“姐姐怎么转移话题了!”
“好啦,我是要去医院探望我老爸。”
容婳拗不过他,却又拍拍他的脸颊做叮嘱状,“你不用跟我去,回姥姥家等我就好了,乖哦~”
“这怎么行!”
秦砚突然严肃一脸,不容她拒绝地握紧双肩,“姐姐都要我做你的小保镖了,怎么能让你独自去这么危险的地方,那我岂不是很失职!”
“放心吧,不会的~”
容婳失笑两声,旋而踮起脚尖,凑至他的耳畔。
软哝低语,“忘了我的小计划么?不是说好……”
幽兰吐息萦绕耳边,秦砚只觉耳根微麻,不得不妥协地垂下脑袋,无力点头。
片刻后却还是笃定地凝向她,“那我在医院外等你!总之,我可不想离姐姐太远,这样我会很不安的。”
“姐姐,好不好?”
软和卖乖的声调渐起,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竟要放出撒娇姿态,容婳心下无奈,赶紧应允点头。
“好啦~”
……
市第一医院特级专护病房内。
容长青怔怔地坐在病床头,双眼无神地扫视着病房内的一切。
床对面沙发上,精心照料他一整天的妻子邱棠颖已经累得睡下休息。
不小的病房此时被那一篮篮的探病花篮果篮堆满,将妻子围聚其间,衬托得她像那花丛中的睡美人般宁和美好。
容长青紧绷的心不由得放松了些,得以好好回想昨晚的那个梦。
那个梦,太诡异了。
梦中的他居然躺在一副覆满枯叶白花的棺材里,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周围的亲朋好友全穿着肃穆的黑衫,脸色惨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极为诡异。
棺材正对面的白墙上更是挂着一副他的巨型黑白肖像,且栩栩如生如另一个他,同样幽冷地盯着他。
耳边回荡着凄哀的悲叹调,交织着低哑的哭声,骇人却又令他感觉无比真实。
他活了四十几年,头一回梦见自己死去,就连葬礼都这般诡异!
这样的梦也太过触霉头了,期间他频频想要破梦醒来,可无论是憋气还是使劲,都无法破开这个诡异的噩梦!
直到棺材被抬起,送入巨大锅炉的瞬间,熊熊烈火侵袭四肢百骸的酷热与灼痛感竟也如此清晰,令他几乎要怀疑那是真实的!
本以为这个梦在自己烧尽后就会结束,可大脑偏偏与他作对,竟在他化作灰烬后又时光倒流,回到葬礼开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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