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更令人称奇的是,大羊那几乎垂落地面的长髯上竟结着三枚龙眼大小的果子,一金一红一青,尽皆鲜嫩欲滴、惹人垂涎。
此时齐敬之眼中的元少君脸上带笑,正向堂前唯一坐着的那位老妇人躬身行礼:“义母在上,孩儿恭祝母亲椿龄无尽、海屋添筹!”
老妇人自然便是那位人称焦氏姑奶奶的焦婆了,虽是满头银丝,精神却很是健旺,脸上皱纹也浅淡得很,绝看不出已是花甲重逢之年。
“好孩子快起来!”
焦婆忍不住喜动颜色,腿脚利落地从座位上起身,伸手将元少君扶起,关切问道:“不知广源君可还安好?你这一路上可还平顺么?”
“多谢义母惦念,君父一切安好!”
元少君笑容真挚,一边扶着焦婆坐回去,一边说道:“孩儿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敢有半点耽搁,唯独在彭泽被青洪公绊住,被祂拉着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到得晚了些。”
“不晚不晚,你来得正是时候!说起来,老身都是快入土的人了,难为你还这般惦念,竟是不远千里地赶来。”
“义母说哪里话,您如今春秋正盛,再活上三五甲子也不过等闲事耳!”
元少君此言一出,周围原本屏息静听的宾客们立时齐声附和,一时间满院皆闻恭贺之音,一派的其乐融融。
见状,焦婆笑得很是开怀,语气里满是感激:“青洪公远在彭泽,竟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婆子,早早就派人送了贺礼过来。老身知道祂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如此,你可要替我好好谢谢祂。”
元少君闻言,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义母说哪里话,您于我有再造之恩,大江水族谁不感念?原本青洪公还要亲自前来,奈何近日不知何故,彭泽水位忽然暴涨,青洪公职责所在、不敢擅离,还特地要孩儿代祂转达歉意呢!”
“哎呦,这可折煞老身了!”
焦婆连连摇头:“老婆子这点儿微末之功,委实担不起这么大的福分!”
元少君却是哈哈一笑:“义母救我养我,功莫大焉,便是再大的福分也担得!”
祂抬手指向自己牵来的大羊,朗声道:“羊有并角、头尾赤者,痴龙也!痴龙髯下有果,食金果者增寿一甲子,食赤果者生血祛病,食青果者止充饥而已。孩儿这次来,就是要为义母延上六十年天寿!”
这话一出,满院轰然。
几乎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痴龙髯下的那颗金色果子,连同那些原本或盯着齐敬之的怪脸或盯着赤金刀的人,也纷纷转移了目标。
焦婆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紧紧抓着元少君的胳膊,急切道:“这就太过了,别说是我,就是把整个巢州焦氏绑在一块儿,也无福消受这等神物!听我的,你将那个红果子留下,然后即刻登车,带着这头痴龙回大江水府去,路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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