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俺们憋屈多了······”
“——茹毛饮血、率兽食人,说的可就是这些蛮子。”
“俺们农人、庄稼汉,虽说也有血性、骨气,但也终归是憋屈惯了;”
“——不大清楚。”
待看清那嘴炮党,是一个身高七尺有余,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众人又各自将头别过去,不再看向那嘴炮党。
四十钱一石,虽然较去年,乃至往年的粮价都稍低了些,却也还是让整个关中,都被一阵歌功颂德的赞歌所笼罩。
“特娘的!!!”
“竟容他小小一个匈奴,欺负到了这般地步?”
“为的,不就是再多准备准备,免得一场决战打下来,就把俺们这些庄稼汉给压垮,让先帝的齐天恩泽,都付诸东流吗······”
“这不就等于是说:他匈奴人,也怕俺汉家组建骑军,再派骑军对阵匈奴胡骑吗?”
“嘿······”
人群中,嘴炮党开始发力,顿时引得众人瞩目。
——在先前,茶肆内的众人虽大都不开口,但几乎每个人的目光中,都能看见不时闪过的凶光!
“——可别一口一个‘匈奴人’了;”
“可即便如此,陛下、太后,乃至是先帝,都在忍。”
茶肆内的八卦党们,也都带着各自的憋闷、愁苦,拜别了各自的朋友,先后朝北城的各个方向散去。
但在今年,情况却明显不同了。
而在这微妙的关头,即便是平日里彻夜灯火通明、瑟笙不绝的尚冠里,也难得陷入一阵死寂。
至于原因,自然是前一年,关中全面积、大范围‘歉收’,也从某种程度上,保留下了田地的不少肥力。
“屈辱和亲的诏书,也是陛下亲手盖下印玺的······”
“俺听说,这匈奴人,还会娶自己的母亲做婆娘?”
···
“连俺们都觉得憋屈,陛下能不憋屈?”
“哈?”
“唉!”
而在今年,迎来全面大丰收,又随即开始为‘谷贱伤农’而担忧起来的关中百姓,才总算是明白了治粟都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官署;
宏观调控粮价,又是多么有利于穷苦农户的善政。
“能不憋屈???”
三十税一的税率,便是十三石多、不到十四石的农税;
再加上每‘丁’四十钱,也就是折合接近一石粮食的口赋。
“娇生惯养的宗室女,却要嫁去塞外苦寒之地······”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细算下来,太子说的,其实不无道理。”
“匈奴人怕了,那不正说明俺们汉家是对的?”
便见那理智者闻言,呵笑着起身,又悲古怀秋般,长叹出一口气。
“——嗨······”
有了这句话,茶肆内的氛围,才终于竹简趋于正常。
“嗨~”
···
“唉······”
“那些个蛮子,若不狠狠打上一通,它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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