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夜色_生娃是国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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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册子奉为金科玉律了。

  那书他也看过,里头只有各种各样的姿势,前头该做什么却是没有的。他低头又在她唇角亲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反问:“谁说必须得按着书来了?”

  唐宛宛哑口无言。

  手下的兜儿是细绸做的,滑不溜手,将最美好的景致藏在其中。晏回收回视线,一只手撑在她颈侧,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询问:“怕不怕?”

  唐宛宛神思一晃,不知想到了什么,眨眨眼:“如果我说怕,陛下是不是要拿把匕首割破手指,然后在那块白帕子上抹两滴血?”

  晏回的呼吸又绵长了些,眸中带着两分笑:“这又是你从哪儿听来的?”

  “是我从小话本里看来的。”唐宛宛喜滋滋,爹娘哥姐还有身边的丫鬟都说她看那小话本是不务正业,一点用都没有。每每找到点用处的时候她就特别乐,此时也一样。

  ——看吧?小话本也不是百无一用的是吧?

  晏回含|着笑“嗯”了一声,手探至她背后去摸小衣的绳结,一边分出心神问她:“还从话本中学了些什么?与我说说。”

  等唐宛宛讲完自己多年从小话本中得来的经验,身前已经没了遮挡。他气息所过之处,酥|麻之意一阵阵地泛起。

  唐宛宛忽然就回过味来了,双手叠着护在身前,抿住嘴不吭声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定定瞅着他。晏回莫名升起两分心虚,死活下不去手了。

  为了掩饰这种心虚,他低声问:“你娘……岳母大人,就没有教过你什么?”

  唐宛宛想了想,很坦诚地回答:“我娘说不用教。她说陛下天纵奇才,一定什么都会,让我乖乖躺着就行,要是舒服了就哼哼两声。不舒服也得哼哼两声。”

  晏回笑得岔了气,手肘劲儿一松,就沉甸甸压她身上了。唐宛宛被他压得差点别过气去,一时连尊卑都忘了,攥着拳头在他背上捶了两下。

  捶完自己傻了眼,先前学了一整月的宫规都窜到了脑子里,比如“不得损伤龙体”“不得以下犯上”……

  唐宛宛又联想到后头的惩罚,心里一咯噔,立马跟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从晏回身下钻了出去,跪在床上低着头小声说:“陛下恕罪,我不是故意打人的。”

  晏回慢腾腾“嗯”了一声,掐住腰将人重新捞了回来,低低笑说:“今晚我怕是不止受这两拳头,提前恕了你的罪。”

  见怀里的姑娘眼神茫然,心知她没听明白,晏回还多叮嘱了两句:“今晚任你以下犯上。只有一条你记住了:可万万别半道儿跟我请罪,朕受不住这个。”

  唐宛宛还没听明白,洞房之夜就真正开始了,他的吻落到哪儿,那处就随着他的唇|舌发颤。从兴致初起,到欲拒还迎,再到丢盔弃甲,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事。

  身下的锦缎皱得不像样,唐宛宛忽然颤着嗓儿问:“陛下您不是有腰伤吗?”

  晏回动作一滞,声音哑得厉害:“多年前的旧伤,早就养好了。”

  “那那那陛下的隐疾呢?”唐宛宛又问。

  晏回额角青筋欢快地跳了几下,从她身下退出些许,又狠着劲儿撞了进去,满是碎汗的细|腰在他手中抖成一团。听到怀中人猫儿一样的细弱哭声,晏回这才满意,以真凭实据作出了最有力的反驳:“坊间传闻,也能信?”

  唐宛宛在喜床之上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教训:传言害我!

  ……

  那一夜,唐宛宛在大盛朝最最尊贵的陛下|身上挠出了无数血道道,总算明白了为何先前陛下说“今晚任你以下犯上”。

  而晏回在蚀骨销|魂的滋味中以惊人的意志力让自己缓着动作,出神地想:明儿一定给这猫崽子剪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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