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先别动怒。“婉儿拉着艳娘的衣角，又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艳娘冷哼一声，不屑的瞟了一眼古哲，掐着腰转过身离开。
“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婉儿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道。
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想要怜惜。
“姑娘，就算是借两步说话，我和凑不齐五千两白银，姑娘还是在抛一次绣球吧。”古哲笑着说道。
婉儿干笑几声，眼睛里泛着泪光，委屈巴巴的说道“公子不是拿不出五千两白银，是嫌弃婉儿长得丑吧。”
额...易小颜瞬间石化，古代的女子都这么自谦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原因，我就不瞒着你了。”古哲一本正经的说道。
婉儿眉心微邹，脸瞬间红了起来，这古哲竟然真的嫌弃她丑?
古哲是瞎了吗？
放眼整个周国，能和她婉儿容貌相媲美的人屈指可数。
“走”古哲对着易小颜说了一个字。
“...哦...”易小颜跟在古哲身后，在大家异样的眼光下离开怡香楼。
“你怎么想的?”出了怡香楼，易小颜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那个叫婉儿的女子是万永岁的人，平日里替万永岁找年轻俊俏的男子，暗中将这些男子送到万永岁那里，你真以为那绣球是巧合?”
“那...那你拒绝了婉儿，咱们怎么接触万永岁?”
“万永岁就在人群中，放心，他会找门来的。”喝茶的时候，古哲就已经注意到了，对面的雅间里坐着的是万永岁。
他身边的人走到婉儿身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抛绣球的时候，绣球就落在了他们的桌子。
只不过万永岁失算一步，那就是古哲不是一般的穷，哪有五千两白银。
“啧啧啧，佩服，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为了找到凶兽，你竟然可以牺牲色相，我突然有点敬佩你。”
额...古哲的脸三道黑线...
易小颜脑补的画面，他已经猜到了。
好呜...
“万永岁他不是男人，他是...女伴男装。”
“女扮男装?”易小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古哲。
这从何说起啊？
万永岁明明长着胡子，佝偻着腰，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怎么会是女子扮的?
“不错，这万永岁是冥界的人，在冥界当鬼差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
“那她岂不是能认出来你?”
“不能，那次我在暗处，她在明处，她用幻术戏弄岳漫，把岳漫耍的团团转，逸泽刚好撞见，估计现在她正得逸泽重用。”
一提起逸泽两个字，古哲的牙根就痒痒，想起岩浆海里的煎熬。
那脱皮剔骨的滋味儿，全是的血液都换了个遍儿，痛到无言。
“你究竟想做什么？”易小颜眉心微邹，有点不明白古哲的用意。
按理说接近万永岁也不一定能问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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